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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3 云岩路绝

第九十一则 云岩路绝
洞山 良价禅师 师示疾,令沙弥去云居传语,行前吩咐沙弥曰:“他若问汝:‘和尚有何言句?’但道:‘云岩路欲绝也。’汝下此语,须远立,恐他打汝去。”沙弥领旨去,语未终,早被云居打一棒,沙弥无语。
后云居锡禅师拈云:“且道云岩路,绝不绝?”崇寿稠禅师拈云:“古人打此一棒,意作么生?”
星云法师讲禅云:《仰山禅师的教学法,实在说,内中含有无比的方便,难怪受教者能于言下大悟。先是叫你停,告诉你没有南北东西的分别,没有这边那边的差异;然后叫你参堂去,告诉你处处有道,处处是禅;再然后叫你到自己的面前来,已经很明白地说出:道,就在眼前当下。等到你向前,又叫你去,这是说明佛法无来无去,横遍十方,普被三界。仰山禅师如此方便示教,学僧又怎能不悟呢?》(佛光《没时间老》页95~96)
平实云:佛光山星云大师--佛光禅师--如是说禅,便似三家村里底私塾老师说禅,曾无差异。只这一段语中,便已处处显示败阙,犹自不知,却更大胆梓行天下,已将自家狐尾分明曝露与普天下之方家也!
譬如大师云:“先是叫你停,告诉你没有南北东西的分别,没有这边那边的差异”,仰山今时若在,难免暴跳如雷,赶上佛光山上大骂:“想不到我沩仰宗之法脉断送在你星云大师手里了!”此谓仰山之意,实非指示“无分别、无彼我边”之意故。更非是大师所云:“然后叫你参堂去,告诉你处处有道,处处是禅”,而是直下示现大人相也!星云大师不知,却在自意妄想上大作文章,有什么会处?
星云又云:“等到你向前,又叫你去,这是说明佛法无来无去,横遍十方,普被三界”,如是说法,甫入禅门三年之人,个个皆能宣说,有何可贵之处?真悟之人闻之,难免喷饭,何劳尔佛光禅师口舌说之?又岂是尔宣示已经证悟之佛光禅师所应说者?
然而大师所言,其实亦已点出入处:“然后叫你参堂去,告诉你处处有道,处处是禅”,然而处处有道,道在何处?处处是禅,禅在何处? 尔星云----佛光禅师----却不可不知也!否则云何当得当代一方大师之名?云何当得佛光禅师已悟之令名?
且道:此一句语中,道在何处?禅在何处?有请尔星云----佛光禅师----断看! 尔佛光禅师莫道不知,既敢出书道悟,于今不许回避也,尔座下四众弟子亦欲知之也。
再告佛光山四众弟子:“莫依佛光禅师之言,将‘横遍十方、普被三界’之言认作真实语。”且向自家身中觅取,万勿依星云之言而向三界觅取,万勿依佛光禅师之言而向十方觅取,否则直待驴年到来,依旧会不得禅,永远不入禅门也!空有大师之印证,实无证悟之本质,却成大妄语业,于己于他,有何助益?
多年以来,有一般知识闻咱家道:“一念不生之灵明觉了心,不是真如心,不是如来藏识。”便附和此说,亦道此心非是禅宗所悟之真如心体--第八识如来藏;然而观其所悟,其实仍然不离离念灵知心,唯是随顺余语、藉以诳惑学人尔。尔星云--佛光禅师--多年来亦不能自外于此离念灵知心之常见境界,同堕如是意识心境界中。尔星云法师若认定此心为真,又如何会得大随禅师“随他去也”四字?莫错会,错会即成大妄语,难免地狱果报。是故圭峰宗密禅师云:“故宗习者,难得其旨;得即成圣,疾证菩提;失则成邪,速入涂炭。”学人切莫颟顸,务须谨记于心。圭峰宗密虽然未悟,同堕离念灵知心之意识境界中,未断我见与我执,然而此语却大有为人处,得以警觉大众同免大妄语业故。只是说得此一段语后,已经难为圭峰宗密自己;同堕意识心境界而自以为悟故,正应以此语警觉自身故,可怜!可怜!
末法之今时亦复如是,多年以来常有错悟之大名声法师,恐吓我会中之明心者为大妄语、为必下地狱;乃至二○○二年末,至二○○三年初,亦有会中部份亲教师及学员,被某大法师辗转恐吓为错悟,指为大妄语、必下地狱。因此心生恐惧,自我否定,将余早年为彼明说之阿赖耶识心体否定,妄指阿赖耶识不是如来藏,大胆出面否定如来藏阿赖耶识心体,妄谤阿赖耶识心体非是真如之理体,妄谤阿赖耶识心体非是如来藏,妄谤阿赖耶识心体是生、灭法;彼亲教师并因此而恐吓会中与其较亲近之会员法师等人,令彼等会员法师随之退转,随之别觅想象中之真如理体。由于妄谤三乘佛法根本之阿赖耶识心体故,皆已成就谤法谤佛之重罪,令人不能不心生哀悯!
间有从他人刺探密意、或从他人听闻明说密意者,因此恐吓故随即退转,复因在会中偶有事相上之不如意事,便成群串连而否定阿赖耶识,欲令会员不敢承当所悟确是真悟,欲藉此而推翻正觉同修会,欲令同修会冰消瓦解。凡此皆因求人明说,或从人听闻而无参究过程,以致般若妙慧不生,难以分辨悟之真假,难以通达般若之别相智等,故遭假名善知识之大名声笼罩,因此退转、自我否定;加以事相上之不如意,心生不满,是故串连众人而退转之。亦有少数人,以“愚悲”之心,串连他人,转述恐吓之语,令我会中明闻密意者、轻易得悟者、及部份未悟而不明内情之人成群退转,数有百人之巨。如是等人,欲再别觅想象中才有之真如心体,顿成心外求法者,已是可悯之愚人;复因诽谤阿赖耶识心体为生灭法故,顿成谤法谤佛者。
为救如斯等人免堕谤法谤佛重罪故,余于二日内急书《略说第九识与第八识并存…等之过失》一文,欲救彼等百余人,然而似无大用。复因某大道场之法师化名来来函质问,而彼质问之内容与次第,皆同于彼等所说,由是缘故,余于三月之内急书《灯影》一书,达四百余页之巨,以救彼等;后又再发大悲之心,再藉台南另立新讲堂之机会,复讲《真假开悟--真如、如来藏与阿赖耶识之关系》,以救彼等诸人。讲后将于整理为文字之时,陆续连载于正觉电子报中;全部整理成文及连载完毕之后,亦将出版成书,以救彼等。至于彼等受不受救,则唯有随顺因缘尔;设使不能全部救转,余亦无悲;应为彼等诸人而作者,余今皆已作故,已不负彼等诸人故。
如是,圭峰宗密禅师未悟言悟而笼罩诸方,恐吓真悟之他人者,古今同调,不绝如缕;尔星云法师--佛光禅师--正应以之自我警惕,详审返观自身之所“悟”为真、为假?然后方可用以警示他人也!
平实如今亦以彼圭峰宗密所说言句,用以赠尔佛光禅师:“故宗习者,难得其旨;得即成圣,疾证菩提;失则成邪,速入涂炭。”尔星云--佛光禅师--若不欲舍寿后速入涂炭者,当谨记圭峰宗密如是警语,莫再以佛光禅师之名自称已悟,笼罩他人;尔今仍然堕于离念灵知之意识心境界中故,迄未觅得第八识阿赖耶、如来藏识故。乃竟大胆否定阿赖耶识,大胆否定余所弘传之世尊正法如来藏妙义,已成就一阐提人,成就破坏正法之重罪也。若不听余言,将来速入涂炭,岂可儿戏?
平实于此不避大师将生之极瞋,公开言之,以劝大师,愿星云大师受此逆耳良言,以救未来无量世之自身免于长劫之大恶报。逆耳良言说已,不可无有为大师处,乃举云岩路绝公案,共尔星云--佛光禅师--说禅:
洞山良价禅师乃是云岩昙成之得法弟子,百年之时将届,是故示有疾病,乃令沙弥前去云居山,传语弟子云居禅师,令知此事。然于行前特地吩咐沙弥曰:“你去到云居山时,云居禅师如果问你:‘和尚有什么言语交待?’你只需向他说:‘云岩路快要断绝了。’你说这句话的时候,可得站得远远地,恐怕他听到这句话时会打你。”那沙弥领受洞山禅师之意旨,去到云居山面见云居禅师,洞山所交待底话尚未转述完毕,早被云居禅师打了一棒;那沙弥枉受了云居禅师一棒,却无言语可答。
只如洞山交待沙弥转述一语:“云岩路欲绝也。”有什么道理?便致云居禅师打伊沙弥一棒? 那洞山老人云何料得此一句语必招云居一棒?此中道理,可是尔星云大法师所能会得者么?尔以堕于意识境界之“悟”境,岂有会取之时?且莫故弄玄虚笼罩座下四众弟子同入大妄语业中,如是所为乃是戕害最护持尔之弟子故。尔今以错悟之法,授与最护持尔之四众弟子,实是加害于最护持尔之弟子陷于大妄语业中,乃是恩将仇报之举也,非是有德有义之人所应为者故;除非尔星云--佛光禅师--自认无德无义,方可如是戕害尔最亲近之弟子也!且道:什么处是云岩路欲绝?
尔星云--佛光禅师--若会得此句,则佛光山寺之路,必将永远昌盛不绝,亦且必定日益光大,学人必定络绎于佛光山道;今尔星云--佛光禅师--却会不得此句,平实保尔佛光山:十年后佛光山路绝于学法行人。
尔等佛光山四众弟子若不欲佛光路绝者,当急群起共劝星云--佛光禅师--尽速求悟,莫再诽谤抵制阿赖耶识正法,阿赖耶识即是如来藏识故,即是未来佛地真如之理体故,未来佛地真如以阿赖耶识心体所净化而转成之无垢识为理体故,诽谤阿赖耶识心体者即是自断悟缘之愚人故,诽谤阿赖耶识者即是成就破法大恶业之一阐提人故。为求光大佛光山之宗门,尔等佛光山四众弟子,应当急劝星云--佛光禅师--速求亲证阿赖耶识心,证得阿赖耶识心者方能真实了知如来藏密意故,方能发起般若智慧故,般若所说者皆是阿赖耶、异熟、无垢识心体之实相故;证得如是实相智慧者,方能弘扬光大临济宗门正法故。平实苦口婆心说此,尔等佛光山四众弟子何不冷静、细思?试观平实上来所说诸言,有无正理?冷静细思已,返观星云--佛光禅师--所说者,有无违背理证与教证之处?然后再作定夺,会合四众弟子千人乃至万人,同劝星云改易心行与法义,方能维持佛光山之昌盛不坠也;若不能如是,平实保尔佛光山寺:十年后绝于佛法行人,唯余仰信之信徒。
后来,洞山禅师此一舍寿前之故事渐渐传出,已为禅门所知,云居锡禅师便藉此一自己亲历之公案,拈向天下自道已悟之老宿们,质问云:“且道我云岩宗门之路,是绝了?还是不绝?”如今尔星云--佛光禅师--应当自省:“佛光路如今是已绝?抑或未绝?未来佛光路是否会绝于学法之行人?”尔星云大法师莫向平实道今时未绝,尔佛光山宗门之路至今未曾开辟成功故,道什么绝与不绝!尔若敢公开道佛光山路今时不绝,平实拼著挨尔大法师向法院提出伤害之告诉,必定要上佛光山公开打尔一棒去!要作下此一打人公案世谛流布去,要教尔星云大法师流“芳”千古去!
后世崇寿稠禅师闻得云居山锡禅师将此公案拈向天下人之事,便亦拈向当代天下未悟言悟之老宿们,问云:“古人打此一棒,他的意思究竟如何?”如今且要藉崇寿禅师之古人语,公开问尔星云大法师:“古人打此一棒,意作么生?”
早知尔答不得也!纵使强答,必将牛头难逗马嘴也!不如藏拙好!免得妄答之后,平实赶上佛光山去,一顿好打!要教大师知得古人此棒之意,好教大师会得棒下无生忍;挨得平实乱棍一场之后,尔星云--佛光禅师--非唯可以自利,亦能令佛光山上下四众弟子广受此棒之利。尔大师却后公开讲经说法时,可得提防平实混在众中,冷不防窜上台去,当众奋力打尔一顿乱棍,要教大师此后广利人天去!如今公开声明于此,尔星云大师且仔细等著!
大师遭打之后若悟不得,因此见怪平实,向法院告诉伤害侮辱之罪者,平实却愿入牢服刑,成就世谛流布之功德!
为先令大师生起疑情,日后若遭平实一棒时,方有悟缘;且再举禅棒公案,用供大师此后心里随时疑著、嘿著,否则来日平实抢上台去打得一顿乱棒,亦难有用也!风穴延沼禅师问:“和尚此间一棒,作么商量?”南院禅师拈起棒曰:“棒下无生忍,临机不见师。”风穴言下大悟。何曾似大师所说“横遍十方,普被三界”?大师且要时时谨记此一公案:棒下无生忍。
未来临机,不可只见平实之棒,要见得棒下如何是无生忍也!
只如云居禅师后来举示此事,问大众云:“且道:云岩路绝不绝?”究竟是何意? 平实今日便就此问句,下语云:“若如星云大师,则佛光路绝;若如云居禅师,则云岩路不绝。”
尔星云--佛光禅师--若提前在平实痛打一棒之前,来见平实问此公案者,平实却拈起竹如意道:“佛光路在此。”
更问尔星云大师:佛光路!绝不绝?
(由公案拈提第一辑《宗门正眼》录出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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