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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遗忘的历史!之五:元、明、清帝王们的“欢喜佛”

自古西藏密宗虽然和汉地佛教界没有多少接触,但是藏密却得到了汉地封建帝王的大力支持(藏地大妄语称这些支持藏密发展的皇帝为“文殊菩萨”化身)。元代自西藏并入中国版图以来,为了控制西藏,元、明、清各朝帝王皆对藏地采取怀柔政策,礼遇藏密的“活佛”大喇嘛。不少帝王、王室成员也亲随喇嘛学习密法,尤其是男女双修法,以便和后宫众多妃嫔淫乐,如《元史·哈麻传》记载:
 
西蕃僧人伽嶙真善演揲儿法(男女双修法),秃鲁帖木儿将伽嶙真推荐给元顺帝。帝习而喜之,“乃诏以西天僧为司徒,西蕃僧为大元国师。其徒皆取良家女,或四人,或三人奉之,谓之供养。于是帝日从事于其法,广取女妇,唯淫戏是乐。又选采女为十六天魔舞。八郎者,帝诸弟,与其所谓倚纳者,皆在帝前,相与亵狎,甚至男女裸处,……君臣宣淫,而群僧(喇嘛)出入禁中,无所禁止,丑声秽行,着闻于外”。
 
即使是到了清代,情况仍然如此,如清代雍正皇帝提供雍和宫,供西藏喇嘛双修法,并在皇宫中供养搂抱女人的“欢喜佛”。《清稗类钞》谓:“大内交泰殿,即供奉欢喜佛之所。”在清代,“欢喜佛”曾被用来作为王室皇子们的性教育模型,“流弊所及,遂主淫风大甚,男女无别”。
 
太虚大师认为:封建帝王多信仰西藏密宗,但是藏密和中国僧众及民间信仰,没有什么关系。这一观点,不仅为我国史实所证明,同样也得到西藏密宗方面资料的印证,如藏密的根本典籍《那洛六法》一书说:
 
“本来密宗在昔日,只有帝王可修,(汉地)民间连密宗之名尚且未闻,遑论修持哉!雍正皇帝因敬重喇嘛之故,特将其自居之雍和宫供养喇嘛,作为喇嘛修法之地,由此可知密宗之宝贵、喇嘛之尊高矣!”(《那洛六法》59页,道然巴洛布仓桑布讲述,卢以照笔录)
 
与元、明、清历朝帝王礼遇扶植藏密相反,此阶段各朝帝王为了有利于自己的统治,对于汉地佛教均采取限制发展的策略。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民国期间,如虚云老和尚于民国三十二年(1943年)在重庆慈云寺开示说:
 
“如西藏喇嘛在中原弘法者,近来甚多,而政府特别加以崇敬,其意甚远。是否政府特别信仰,不得而知。惟对于中原青衣僧徒,则时加种种压迫,毁庙逐僧,不一而足。”
 
因此,历史上汉地的佛教大德没有出面批判西藏密宗,至少有三个原因:
 
第一,历史上汉地佛教界和藏密没有多少接触,即无多少接触,也就谈不上去破斥藏密了。
 
第二,由于元、明、清历朝中央政府扶植藏密,打压汉地佛教。在这种历史条件下,即使知道藏密实质上是附佛外道,汉地佛教界于自身的发展,尚且步履维艰、自顾不暇,哪有精力破斥藏密的邪见。
 
第三,西藏密宗所传的密法,是上师谋利的“法宝”,轻易不肯外传。
 
历史上,汉地佛教界对于藏密的了解,仅仅是些皮毛。直到民国法尊法师去西藏学法,翻译了不少藏密的根本典籍,如《入中论》《密宗道次第广论》等,汉地的佛教界这才有机会了解、探究藏密的具体法义,并得出一些结论。
 
民国以来,佛教界的部分大德,就自己所接触的藏密喇嘛及其法义,随其接触、理解的深浅,各有批驳,内容涉及藏密的方方面面……
 
------摘自 本悟著《西藏密宗的秘密 The Secrets of Tibetan Tantrism》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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